季节混乱,四季如春变成四季如夏。
跟踪元苘的人是原主父亲,当她要抓人时男人消失了。
和尚家的合作没有丢,她依旧找了“下家”,新合作商是位女老板,没有情感纠纷,单纯为利益很舒适,她甚至考虑合同期满不和尚家续约。
手机号用了许多年,有很多业务联系不能换,她拉黑所有和工作无关的男人,除了尚韫玉。
她的家成了电影院,走到哪儿都会播放那日恣意妄为的xing爱,肉ti极致碰撞让人发疯。
干净沙发好似还残留不明yeti,尚韫玉的shenti压在她shen上,鬓角汗滴liu到jing1致下颚线,剑眉微蹙,眼神晦涩幽暗,薄chun抿成细线像抑制情yu又或者无声质问。
他的shenti异常guntang,kua下更热,时隔多日还会把元苘rong化,她好像随时发情,所以不能继续在家里。
她没有卖掉旧房,只是买了新房不会再回来。
离开时电梯门打开,尚赫池走过来,被辣椒水pen过的眼睛恢复如初,吊儿郎当还是老样子。
元苘掏包,尚赫池shenti不自觉抖了下,她提起嘴角嘲笑,拿出钥匙锁门。
笑意似乎刺激尚赫池,他对元苘心动无疑,有多少不知dao,也许睡一觉就没了。
“元苘你真没意思,不就是上床,又不是没zuo过,装什么贞洁烈妇。”
元苘又一次拿东西没吓到他,她摸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gen烟夹在指间,看见许久没换的美甲想起尚韫玉。
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不联系她,和她搞一夜情的男人反倒抬tou不见低tou见。
她收拾屋子时发现枕tou下遗落的领带,不知dao他们zuo了什么领带会在那里,尚韫玉还会要她买的东西吗?
“尚赫池你好像搞错了,我不是你的附属物,什么时候zuo什么事由我自己决定。”元苘摩ca手中香烟:“拒绝你的追求就是娼妇,你不觉得搞笑吗?拒绝女人的你该叫什么?”
元苘无法第一时间找出侮辱词汇,她看向尚赫池:“你说该怎么称呼不检点的男人?”
男人拥有许多女人是本事,很多人都说不要找chu1男,因为没有经验不舒服,可很少有人找老婆要求经验丰富。
尚赫池和她对视,张口吐出四个字:“风liu倜傥。”
“呵呵。”元苘碾碎手中香烟,皱巴巴表pilou出烟丝:“你要是认真的呢……尚父不会同意,后续有多悲惨不用我细说,不认真呢我恰好也没兴趣。”
知dao她是这么“讲理”的女人尚赫池冷静多了,恢复浪dang本质:“你和尚韫玉在一起也想这么多?”
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人是原主,肯定毫不犹豫和尚赫池gun床单,原主不是被男人伤了,只是喜欢掌控的感觉,无论公司还是感情都要随心所yu自己zuo主。
元苘和她不同,即便游戏也很难接受不忠的感情,至少目前只要确定关系就会一心一意。
“他值得,我低tou只因我愿意,如果你不是要闹到非死即伤就尽快收手。”
和她对视尚赫池好似已进入未来死局,说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shen上隐藏一gu狠劲儿,让人看清后下意识权衡利弊。
他们不是两情相悦,中间还隔着尚韫玉,他认真考虑,觉得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,热恋贴冷屁gu两次也够了,耸耸肩表示结束。
元苘蔑了他一眼走进电梯,尚赫池紧随其后:“辣椒水的仇怎么办?”
“对啊!我应该再pen一瓶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?”
“你烦我这么久受一次苦就结束了?”
尚赫池见她真有掏包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