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、自......”他磕绊吐出这个词,方才好不容易消下些的飞霞登时又爬满了他的脸颊,结结巴巴回:
“人都有望,自我纾解是很正常的,只是切不可纵,伤。方才是我想歪了,态度太强,没有被我吓到吧?你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。”
你的玉指直直指向阿星的两之间——黑色的布料之下,那里正悄悄鼓着一座小丘。
“我无能为力,别折腾我,你想干嘛就干嘛吧,完事后收拾干净就行。”
看他委屈的眼神,你忽然有一种其实是你把他强了的错觉,实属荒谬至极!这可不是你的问题啊!你得帮他治,不然今后怎么了得?
“你......你忍不了吗?”
“我问你,你这几日偷摸着到我屋子里来,到底了什么?”
“回来,站我面前来。”
阿星的顿时紧绷起来,脸色迅速一阵红一阵白,最终还是变成鲜红滴。你锐利的目光毫不留情紧紧笼罩在他的间,他耳边充斥着如鼓心,惊慌失措的同时又感觉血正顺着倒,尽数向两之间,传来更加灼热的温度。
“不说是吧?好,那我问你,你了,是想起了什么?”
你对上他的目光便立刻知晓他想干嘛,但你受了伤当真是折腾不得。阿星沉默着盯你半晌,你眉了又,说服自己就当是弥补刚才给他造成的轻微阴影,手一挥应了声:
阿星点点,颇有些自暴自弃一般,抬起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你。
阿星仍是一副缄口不言的模样低装作鸵鸟。事到如今他还不肯开口,你顿觉一阵痛,微微侧过紧盯那物伸出纤纤玉手一指。
又听见你的话,阿星此时已有些微不可查发着抖。他艰难地提起步子,又向前迈了小几步。你犀利的目光扫过,此时那物已能看得清清楚楚,你额角一,终是证实了你隐约的异样之感源自何。
阿星已是缩着子深深垂下眼帘,不敢看你。
阿星瞬间带上些腼腆又欣喜的笑容,三两下脱掉衣服,推开枕边的书,直接就躺在你侧。他只轻轻将手放在你的腰上,唯恐伤了你,一低便埋进你的颈间。多日分别,此时终于再次与你亲密接,似是沉浸其中难以抽离,良久他都再无动作,唯有自你右外侧传来的灼热物一直着你。
“停,停停停!好我知了!你不用说了!”
你轻微扭了扭子,蹙眉轻声嗔:
“我......也是这样的晚上,你睡着了,我......我用手......”
你清脆的声音,阿星才转过一半的子猛地定住,僵在半路一动不动。
阿星眼神懵然地望着你呆呆点,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。
即使屋外大雨倾盆,风声呼啸,暗如永夜,屋内却点着明亮的数盏灯,再黑的物也都照得清清楚楚。你一眼就看见黑色布料下的凸起似乎又涨大了一份,心中早已骂开。
“这几天你自了几次?”
你扶额半晌,半晌才艰难启问他:
你冷冷一哼,语气中了些威胁之意。阿星的呼微微一乱,站在原地默了半晌,终是挪步,站在了你不近不远的地方。
听到他的回答,你就差两眼一黑。你还上次斥了他,这几天收敛了,原是从明转到了暗!只是不敢再来折腾你而已。
“站那么远什么?再站近点。”
“还不快说!”你冷冷地用眼刀扫他,阿星终于不住压力,嗫嚅出声:
“要弄就快点!”
闻言,你好歹算松了口气,你还当他每天都来,那真是要被吓晕了。看来阿星真的努力在忍了,只是因为从未过这种事所以格外羞于被人发现,所以才这般如惊弓之鸟。思及此你便开口柔声安他:
“我努力忍了......但是难受,尤其是到了晚上,想起你.......”
“就,就一次......”
怒的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