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帝江主动起了话.你眨眨眼,也不知他能不能看见,但总之就是表示你在听,他接着:
[[是吗。]
[......我有一个好消息。]
忽得,不知神游到哪去的你脑中灵光一闪,突然激动地猛然将眼一睁。
自从你先前禁止他半夜不请自来后,紧接着又全心投学习,每天早出晚归,不是看书就是箭学琴,如今算下来已冷落他足足一周了。
[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帝江!你这可算是要被我缠上了!好准备吧!]
[行吧 ......你想练什么?]
他的声音悠悠在脑海中响起。
他被你此举弄得哑口无言,半晌才从牙中挤出一句话来:
他立在你床边凝着你,许久未说话。
清朗柔和的声音传来,闻言你讶异不已,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知从
“小妹,上就不痛了......再忍一小会儿......“
见他不答反而来反问你,你顿时忍不住大笑出声,答案已不言而喻了。
闻言,帝江眉心猛地一,迟疑的声音传来。
屋内突然陷入一片寂静,你趴在床上放空,目光涣散呆呆落在空中。
“别动,我在给你输内力,助你早日恢复。”
[帝江,你看我这样到底还能不能通过考试了?]
[依我看,很大可能是能过的,不用太担忧。]
你怎么都想不到突然就要卧病在床一整周,算是彻底告别御书乐了。本就时间紧张,这简直算得上出师未捷先死,你不由一阵焦虑。
[虽然你伤势严重,但是恭喜你,因为这次的事件,姜于野对你的好感成功升到了40。]
的呜咽。
然而还没等到他说话,便感受到了一个温宽厚的东西覆住你放在侧的手。手背传来粝的感,紧接着一温和的热自你手心传开,蔓延至全。你被这从未验过的感觉惊得想要回,就听见阿星轻声开口止住你的动作:
躺在床上也不想读书,霎时间有些无所事事,你干脆把帝江叫出来聊几句。
阿星虽个子高,此时却只能站在外圈遥遥看着你。难忍又委屈的呜咽传来,几乎要锯断他脑中的理智之弦。他的心中刺痛不止,多想推开眼前层层围住的人将你拥入怀中。但他知不能这么,只能握紧双拳,强迫自己旁观你的痛楚。
站在一旁的姜于野看你纤弱后背上布满的可怖伤痕,疼得不住颤抖,眉心微不可察一皱,心中忽得涌起一阵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的气闷。
“我背上如今是何样了?”
明月从郎中手中接过药连声答是,众人又是对你一通关切叮嘱,好一会儿才散去。明月见药已干,为你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便也跟着退下。
回想起每次匆匆经过都能感受到他长久注视你背影的目光,看你正忙言又止的模样,你既愧疚又心虚,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,干脆着他炽热的目光等他先开口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,直接掏空了气神,闻言你也只是小小地开心了一下,不咸不淡只应出一声“嗯”,思绪不受控开始四飘。一时间,又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“这药每日早晚各涂一次,涂完后不需除,自然晾干,等下次上药再掉重凃既可。大概一周左右便能好全。”
要是帝江能现,你铁定要扒住他的肩膀狠狠摇。
帝江疼地回,忙不迭将你打发开,直接消失了。得到了想要的回复,你丝毫不在意他仓促结束对话,挂着满足的笑容将小脑袋搁在枕上规划起新练习。
郎中终于将上药的手收了回去。说来也怪,方才还灼烧般的觉随着药全涂完竟迅速消地干干净净。你深几口气,渐渐冷静下来,带着鼻音的声音从枕里微弱传出:
[嗯嗯嗯我知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]
你呆呆应了一句,便再也不想说些什么。
[神通广大的帝江大人!那些就拜托您啦!]
[御都要!]几乎是脱口而出,随即你立谄媚地讨好:
“方才我看过了,二小姐真是福大命大,摔得这么狠竟没伤动骨,大多是磕碰造成的淤血外伤,只有些许扭伤。方才为你上的是特效跌打药,虽痛但药效是好的。”
姜心月哪里见得你这般痛苦,红着眼覆住你攥紧床单的手,轻声安:
你正乐呵呵将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,忽闻耳边传来木窗的吱呀声。你不用抬便知来者是何人,下一瞬阿星就灵活翻过窗棂疾步走到你面前。
郎中说完,转又同父母亲说了几句话,只听他们连连应好,应当是在嘱咐一些注意事项。
[......你不会是想......]
[我问你!我去识海空间的话上还会不会有伤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