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...”周全看看左右,周围站了许多人。
雅间被一张屏风一分为二,李景隆只坐在后。
周全带着儿子,上前两步,忽然撩开裙摆直接跪地,“求曹国公救救盛恒达!”
这份诚意不可谓不重,干可不同于入。干的意思是,不光是分红,而是整个盛恒大的资产,都占三成。
“公爷,如今只有您能救盛恒达!”周全还在大声,“这可是每年上百万银钱过账,从北到南六个省都有的大买卖啊!”
“我他妈真想抽死你!”
“草民周全见过国公.........”
“小人打那边路过,这俩人问小人去哪?小人说来见老爷,他们就在后边跟着。一开始小人以为同路,到了这才发现是要见老爷。小人问他们是谁,他们说以前跟着应天府的官上门拜访过老爷!”家秃噜了一堆。
可错就错在,皇上在那屏风的后边。
.....”
说到此,他伸出三手指,“盛恒达三成的干奉上!”
“哎,这是作甚?”李景隆跟屁着火似的,赶紧站起来忙,“咱们素不相识的,你这不是害我吗?不是,我跟你素无瓜葛,怎么救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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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当初他派人去入,对方一介商人全然不给他面子,他早就想暗中收拾对方了。如今见周全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,心中未尝没有快意。
“住嘴!”李景隆吼了一声,低看看屏风那边,然后开口,“你好好坐着,跟本官说说,你这盛恒达为何会如今变成这样?”
没一会儿,周家父子上了二楼。
这不等于,裆里掉黄泥,全是屎了吗?
“还跟朕说跟你没关系,人家都追着你家家撵来了?”朱允熥笑。
“别说话,朕问你!”朱允熥低声,“那俩人跟着你干什么呀?”
“无须多礼!”李景隆拉着脸,“见本官何事?”
不过这话他没问,因他知这么大的钱庄生意,不可能没有官方的背景!
“臣哪敢欺君啊,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李景隆忙解释。
周全被儿子扶起来坐下,苦笑,“一言难尽啊!”
岂料李景隆不但脸上毫无惊喜之意,嘴形无声的动着,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李景隆听着,心中想到,“这才八成,还有两成呢?”
说着,又叹息半声,“其实国公大人您也知,盛恒达并非是小老儿一人的产业,只不过小老人占的份多,说的算。”
“票号的份小老儿三成,山西的广通恒,广裕恒两家票号占二成,苏州的昌泰行占三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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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有办法!”周全磕作揖,“曹国公,草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您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帮盛恒达这一次,就是小老儿全家,盛恒达上下一千多伙计的再生父母。”
他心里把家恨得要死,你好死不死的这当口过来干什么?周家人也是没眼色,要见老子晚上偷偷的上门就不成?
“但说无妨!”李景隆。
“既然人家来寻你,定然有事,叫上来听听!”朱允熥了块桂花糕,吃了半口笑。
说着,抬郑重说,“只要曹国公您帮着盛恒大度过这个难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