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闹到京城了?”李安呆呆的自语。
收拾,某的亲兵送你回应天。”
“指挥同知何在?”盛庸开口。
“我.....标下这就叫亲兵..........”
“魏国公事,还是太正太稳当了,早些年曹国公在都督府能说上话的时候,办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”
盛庸走出堂外,看着他被人挟持翻上走远,目光瞥了一下外边那些脸上满是惶恐不安的将官们。
他这话半真半假,虚虚实实。
军人么,就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。这多大点事,就慌成这个样子?亏这个李安,早年间也在边关打过许多年的仗。
说着,又冷声,“咱们都是当兵的人,某过来你还不至于丢面子。若是锦衣卫那些番子来了,可就不是丢面子的事了?”
这时,门口的亲兵面无表情的说,“安远将军,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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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爱子之心,某也能谅几分。魏国公那边的意思只是进京,没说剥了你的官职,也是留着余地呢!”
“嗯?”李安甚是不解。
瞬间,李安脸色惨白。
“嗯,直接闹到大理寺都察院了,那帮御史老爷一个劲儿的跟万岁爷聒噪!”盛庸也是说瞎话脸不红,“所以要召你回去问问。”
所以他此次来,最本的一条就是稳妥。
李安呆若木鸡,失魂落魄,木偶一样被人带走。
“不单是余地,更是给你老李的面。”说着,盛庸顿了顿笑,“也不必惊慌,又没说直接下狱,你怕什么?咱们武官又不是官,各个掌印军侯都是护犊子的,就算有些小错,也是雷声大雨点小。”
对方是武官,其实远比官棘手。那些遭瘟的书生,刑的人就直接吓子了。武官坐镇军营,若真是闹出点什么岔子,那可是大明朝的武人,集跟着丢人。
见他如此,盛庸叹口气,从袖子抽出一封信递过去,“魏国给的手令,你自己看吧?”
说到此,他心忽然有些腹诽起都督府掌印的魏国公来。
“没大事,老李进京接受问对。”盛庸开口,“本将暂鹰扬卫,传令下去平日的练,外甥打灯笼照旧!”说着,脸色一板,“都是当兵的,需知军法无情,若是出了乱子,嘿嘿,小心脑袋!”
“小畜生小畜生!”李安骂了几句,“我早就跟他说了,自己的屁干净,他老子我又不是.......”说着,赶紧追问,“协台,您给透个........”
“还叫什么亲兵,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了?”盛庸板着脸,朝门口他带来的亲兵努嘴,“你以为他们是某的亲兵?看清楚,魏国公的手下,某还没资格让五品的千当亲兵。”
“这.........”此时,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。
“末将在!”指挥同志许山出列。
“老李!”盛庸打断对方,郑重的说,“魏国公说的很清楚了,你进京军营这边交给某。”说着,叹口气,“咱们都是当兵的,你儿子犯的事,该什么罪过,咱们心里都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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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盛庸上皱眉,心里对李安的好感上跌了两档。
“喏!”
“安心就是了!”盛庸皱眉,“老李,你可别给脸不要啊!”说着,低声,“某怀里还有半片虎符和都督府的公呢,真要当着你全军的人,不给你留脸面?”
“直接以问讯公务的名义,叫他李安进京直接扣下不就完了吗?非要闹这么一出。”
鹰扬卫的指挥使,大概相当于后来的师长。
“不是,怎么就.....”
李安狐疑的接过,刚一打开顿时大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