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着等吃现成的?你是谁家的老爷?”曹震斜眼大骂,然后一直红彤彤的田鼠到杨靖手,“帮着串!”
杨荣取来料酒酱油,冯胜咕噜噜倒进去小半瓶。
不等杨靖说话,杨荣已经飞跑而去,“下官去!”
说完,旁边蓝宇哗啦一盆肉块倒进锅。
冯胜手铁铲上下飞舞,不一会肉金黄色泽诱人香扑鼻。
“你是杨靖?”老爷子斜眼看看。
先是笑,“皇上您坐,老臣给您一手!”然后看看杨靖,“您愣着干啥等过年吃饺子呢?去,拿酱油料酒来!”
,也都似笑非笑眼神满是戏谑。
两人目光碰撞,青年官员礼貌一笑。而杨靖只觉得对方有些眼熟,稍微想想,原来是福建的进士杨荣。
砰砰砰,刀光闪现之后,每块田鼠肉都是一边大小。随即不屑的看了杨靖一眼,又开始砰砰砰乱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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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插呀!学着!”曹震拿着竹签,从田鼠的门,噗的一声插进去,然后从嘴里穿透出来,“学会没有!”
哗啦,又是两瓢水倒进去,盖上锅盖。
“嗯,起来吧!”老爷子把一个穿着田鼠的竹签子,放在炭火上不住的翻炙烤,不再理会。
脑正想着,边上一只大手直接把他拽过去。
“臣叩见太上皇!”杨靖行礼。
“你个老货!”老爷子闻言笑骂,“跟后生使啥劲儿!”
老爷子鼻子动动,用手指点点汤汁,“嗯,滋味差不多,不孬!加水,小火咕嘟着!”
“唔!呕!”
斤接过来,得拿不住,但还是送进嘴里,挤眉弄眼的吃着。
“呵呵!”老爷子自得的笑笑,“曹傻子年岁大了,倒是比以前说话听得多!”
“一边吐去,一会这吃喝呢?”蓝玉喝骂一句,“都什么德行,大老爷们这点事都见不得!”
月光瞥见一名青年官员,低着弯着腰把地上的鼠内脏等物收拾起来。
老爷子一口咬掉田鼠的脑袋,骨嚼着嘎巴响,笑,“还记得围攻和县那年,没粮食吃。他娘的死人堆的老鼠,咱们都给抓起来炖了!可那肉柴呀,那老鼠瘦的全是骨!”
“您说的是!”冯胜又笑,“老臣知您爱吃焖的,保准又又弹牙!”
杨靖只觉得手心之黏黏糊糊腻腻歪歪还有些温,低一看正是田鼠空的双眼,还有涌入鼻腔的血腥味,口顿时翻江倒海。
杨靖只觉得心惊肉,汗竖起。
说着,从满满一盆收拾干净的田鼠之,抓起几只手起刀落。
杨靖再也忍耐不住,跑到一边弯着腰干呕起来。
冯胜瞪了杨靖一眼,“笨的哩!朝堂上弹劾咱们的那劲儿,哪去了?”
“皇爷英明神武,如今世好了,老鼠都!”曹震在一旁笑。
杨靖站在那里如坐针毡,手都没地方放。
杨靖低下,就听耳边全是老匹夫们的坏笑,一句话也不敢搭茬。
“香不香?”老爷子笑问。
平日走路都打晃的宋国公冯胜,站在灶前,一把葱姜扔进锅里咔咔翻炒,然后抬瞅瞅。
“臣是实话实说,不像有些遭瘟的书生,昧着良心说话,还整天告这个告那个!”说着,曹震还瞄了杨靖一眼。
那边烤的田鼠已经差不多,老爷子嘴里着冷气,随手扯下大,递给斤,“给,乖孙,吃!”
突然,嗞啦一声,让他一个哆嗦。
“香!嘶!嘶!”斤边吃,边吐着热气。
“他在太上皇边当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