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,朱允熥冷笑,“郑庄公的故事,你不是不知吧?”
突然,朱高炽子又是猛的一抖,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允熥。
朱高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双打晃的站着。
你来见朕,是想说些好话,探探朕对你们的态度,是吧!是想着,若能安抚朕,那就安抚,低认错说好话,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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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!”朱高炽抬,满脸泪水,“臣,有些事,是不赞成的。可是臣人微言轻,说了没人听呀!”
“起来吧!”朱允熥笑笑,“要朕去拉你?你那么胖,朕可拉不动!”
被禁了!
朱高炽面如死灰!
“君臣!”
“话都说了这些,索就说清楚,这样的话,以后朕也不用再烦这些事了!”朱允熥毫无形象的双手插在袖子中,肩膀靠着栏杆,说,“今日的话,你写信告诉你爹,一字不差的告诉他!”
朱高炽没说话,而是深深的叩首。
一句话,朱高炽骨悚然。
“你杀了那人,不是出于什么目的。起码,在你内心深,你知那人蛊惑了你爹,知那人了什么,知他的目的是什么,是不是?起码你内心之中,还有良善两字。”
“你回不去了!”朱允熥的眼神变得有些冷酷,“你们三兄弟就在京城呆着,哪也不许去!”说着,冷笑起来,“朕只是不愿意计较,并不代表朕不在乎!”
说着,朱允熥笑笑,再度回。
“你爹也是聪明人,他都懂,都能明白!”朱允熥继续开口,“告诉你爹,朕在京师等他。他若有心,就来一趟,一些话亲口当朕说。或许,朕会给他一颗定心。但是,若他不来,那以后,就不必来了!”
“再问问他,是想自寻死路,还是留有一线生机?”
“皇爷爷累了一辈子,朕不想他晚年,看到骨肉相残。”
“这也是朕,愿意跟你说这些话的原因!”
说到此,朱允熥再次长叹,“天下之大不可想象,大明不过是一隅之地,眼光何不放长点?”
“臣不敢!”
“不是朕仁德,是你这个人,还有几分可取!”朱允熥打断他,看着他,“姚广孝是你的杀的?”
“这是朕给的最后一次机会,不是朕心,而是朕当初答应过皇爷爷,不杀朱家的人。不过,朕不杀,不代表别人不会杀,明白吗?”
“其实,朕可以装糊涂,装糊涂才是对朕最有好的,朕只需要冷眼旁观,继续看你们演戏即可。直到,你们演不下去。”
“咱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家,寻常人家血亲之间,可能还有斡旋的余地。可是这大明朝,不是地主家分家当,更不是兄弟叔侄之间争宅基地!”
“告诉你爹,他有什么牌,朕都知。朕的牌,他一张都猜不到!”朱允熥继续说,“回吧,别等到输得一干二净,无法挽回!”
“可关键时刻,能靠得住的,还是你这个儿子!”朱允熥微叹,“你起来吧,别跪着说话了!”
“皇上仁德”
“那你可知,既然朕不应说这些,可为何还是和你说这些。而且是打开天窗,直言不讳的说这些!”朱允熥继续。
这句话,让朱高炽又是一阵哆嗦。
“朕说了,许多事朕都知!”朱允熥又是一笑,“甚至许多,你爹你没告诉你的事,朕都知!”
他们哥仨来京城,自投罗网,插翅难飞,成为质子!
朱允熥叹口气,开口,“这么想也没错,可有些事是能说几句话,就能遮掩过去的吗?有些事,说话是没用的吧?”
“臣遵旨!”朱高炽说,“臣不但是写信,等臣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