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放风筝呀!”六斤在窗外继续大喊。
“三哥,我也去吗?”
忽然,一只风筝,飘过窗棂。
朱允熥看着他们,忽然有些感叹,“时间真快,当初他们才那么高,父亲刚走的时候,他们还安我说,熥哥儿,咱们一块去看斗鸡赛狗!”
“平日都玩什么呀?”朱棡笑问。
而且现在,老爷子茶余饭后最爱看的,就是小儿子和重孙子,一群上蹿下的猴子,往死里闹腾。
“揍他!”朱楠挥舞拳,“不过也别真揍,万一揍狠了,他以后也不找我玩了!”
看着他,朱棡的眼中闪过柔情,大手把幼弟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对方粉的小脸,“可不成,你还小呢!”
“现在他们都长大了!”朱棡也感叹。
“二十三,二十四,二十五,二十六叔爷爷们!”
“来,给三哥看看,你小鸟长大没有!”朱棡笑着伸手,朱楠挣扎着不给看。
朱允熥先站起来,随后是晋王朱棡,随后是诸位藩王,都站在窗边往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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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我帮你出气!”朱允熥赶紧劝。
高飞,再也不愿意呆在皇城之中了。听闻如此,纷纷跪地谢恩,激动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真揍!”朱楠,“上次他用木的小木偶,砸我脑瓜们,说是砸桃!”
“是长大了,大到再也没人叫我熥哥儿了!”朱允熥心中暗。
“来啦!”朱楠欢呼一声,几个小屁孩王爷们嗖嗖的跑出去,唬得他们的贴太监们,猫腰跟着。
忽然,小福儿脚下一个趔趄,扑的摔倒。
“去和六斤玩啊!”朱允熥笑。
六斤的小嗓门响起,“你们在哪啊?”
“那你定然是第一!”朱棡大笑,随即对朱允熥说,“殿下还记得前些年,父皇的寿宴吗?”
家族大了,孩子多了就是如此。小孩子之间,难免打打闹闹。朱楠等人年纪虽小,辈分却大,是六斤的叔爷爷。但平日常凑在一起玩,也是没大没小胡闹。
小福儿皱着鼻子,忍着眼泪,“谁哭了?”
六斤直接把他姑拽起来,打扫下膝盖上的泥土,“不哭哩!不哭哩!”
“不!”朱楠摇,“他揍弟弟!”说着,撇嘴告状,“父皇偏心哩,六斤打我,他老人家不许我还手!”
殿内,笑成一团。
说话这孩子,正是老爷子最小的儿子,二十六子朱楠。
朱允熥笑,“二十六叔,了二叔三叔还有四叔一子!哈哈!”
“比谁撒远呗!”朱楠笑。
“跟你爹说事呢!”朱楠小跑到窗边喊。
说话之余,忽然看到了窗边的朱允熥,着挥手,“熥哥儿,我在这,下来玩呀!”随即,银铃般笑着,跑到窗下,展开手臂,“下来抱我啊!”
“胡说!”朱棡赶紧看看朱允熥的脸色,低声,“那你是的晚辈,是和你闹着玩呢!”
六斤和小福儿手拉着手,站在梅花树下,两个小人儿,仰笑看着天空飘的风筝,不住的欢呼追随。
“那,你们都走了,里谁和我玩?”朱楠低声,委屈的说。
这时,一个已经不穿开裆,却依旧小小的影,抱住朱棡的大,抬问,“带我也去呗,里玩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