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说了什么?”朱允熥笑问。
这其就要涉及一个问题,结社,结党!
当下,朱允熥脸色更加难看起来。
朱允熥大奇,笑,“虽说你我相识不久,可我看来你子也是有几分傲气的。他越是这么说,你应该越是争强好胜,非要在殿试取筹不可,怎么反而不参加殿试了呢?”
须知,包括宋代时,社会风气一直很宽容。宋代那些宰相的儿媳妇等,没少死了丈夫改嫁的。王安石的儿媳氏、岳飞的前妻刘氏、陆游的前妻唐琬都改嫁他人。就连宋仁宗的皇后.......
朱允熥之所以脸色不好,正是因为景清话那句,高官皆南人。
偏这些学先生,把他们认为的所谓德,强压在人之上,还人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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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说,所谓读书人,当勤于国政,而不是一味的德教化!”
大明之亡,就在党争结党!
细细说来,如今督察院翰林院御史台等地的官员们,都多是江南官员。
子们不都一个模子出来的?”
改嫁,是人。
与此同时,铁铉在景清话音落下之后,忽然补充了一句,“后来那张学正,上书皇上,说景贤弟目无人不参加科举,视朝廷取才为儿戏,皇上震怒,罚景贤弟,十年不能科举!”
“所以在下一怒之下,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!”
概因为理学有个及其利于统治者的地方,就是他所弘扬的君臣大义,超过了历代学说的华夷之辩。
说着,景清忽然有些气愤起来,“什么饿死是小,失节是大?也亏他们说得出来,简直是.............德教化,是这种教化吗?寡妇改嫁就是不德?天下的读书人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整日不干正事,说得什么家国天下,眼睛却只盯在女人改嫁上,真是岂有此理!”
“此言,当再浮一大白!”朱允熥继续笑。
不过话说回来,理学也不是全坏的,坏的是人心。
理学起于宋,但兴于元。
“完了,姓张的学老儿要倒霉!”边上,李景隆看看朱允熥的脸色,心暗,随即又看看铁铉,心又,“都说咬人的狗不叫,果然不假。老铁这人平日不多言多语,可一说话,就说在了寸节上,真是稳准狠呀!”
景清喝了半杯,继续苦笑,“其实,在下当下也是死脑,和张学正辩论不休。后来张学正似乎有些恼了,便对在下说,君在陕西执学子之耳,若去京师,江南学子汇集之地,便有些不够看了!”
景清笑几声,开口说,“在下一开始也是这么想,可那张学正又说,朝廷取士,首重德行。我这般轻浮孟浪,喜欢钻牛角尖的子,未必讨得考官的欢喜!”
“他还说,朝大官皆南人,礼出题的,翰林院阅卷的,监考的,主考的,审考的都是南人,都是程朱理学门徒。我得乡试,却未必能殿试。”
闻言,朱允熥瞬间拉下了脸。
“在下说,开国之初高官皆淮人,如今有皆男人,程朱理学以偏概全,桎梏人心,这样的科举,不参加也罢!”
“士当弘毅,当自强不息,可不是夸夸其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