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疯子,疯子!”
军帐,周王朱橚咬牙低吼,面目狰狞。
“这等事你都敢zuo?”
姚广孝微微一笑,“小僧事先和王爷你说过的!”
“可本王没答应!”周王朱橚恨不得一刀直接剁了眼前这妖僧的狗tou,怒dao,“那天你说这些话的时候,本王就应该宰了你!”
“可是,终究是zuo了!”姚广孝依旧笑着。
“是你的zuo,和本王没有干系!”周王朱橚盯着他。
“是的,和王爷您没干系!”姚广孝依然在笑,很是温和的笑,“小僧虽和您说过,但您却没有胆量zuo!”说着,一摊手,“您没胆子zuo!所以,小僧只能单独行事!”
对方明明是在笑,但朱橚却觉得万分歹毒。
“你跑本王这来,说这些zuo什么?”朱橚低声质问,“本王又不是你的主子,你何必跑这来跟本王澄清此事?”
“不是你zuo的,小僧信,别人呢?”姚广孝笑容越发深邃,微微张开手掌。
周王朱橚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。
姚广孝的掌心之,有着半截破甲锥的箭。而那箭tou三棱形的箭簇之上,赫然刻着他周藩的标记。
也就是说,这破甲锥子乃是属于他周藩的制式武qi。须知,这样的破甲利qi,在军每一支都有据可查。而且,姚广孝手这枚箭,在箭簇chu1还可有内卫专用的标记。
显然,这是专门pei备给周王亲卫的箭簇,一时间朱橚手脚冰凉,惊骇失措。
黄泥落ku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。
“你要栽赃我?”朱橚怒吼。
“王爷严重了.........”
啪,不等姚广孝说完,周王朱橚突然出手,抡圆了手臂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扑通一声,稳稳当当坐着的姚广孝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姚广孝,我草你ma!”朱橚一脚踩着对方,瞳孔充血,“为什么,为什么一定要把本王拉进来!”
“小僧说过,这场赌局,没人能半路下桌!”姚广孝淡淡的说dao。
“哼!”周王朱橚怒极反笑,“你以为一枚箭tou就能把本王拉进来?”
他心满满都是杀机,怒不可遏。假若这和尚的毒计成功了,到时候别人在晋王等人的shenti上找到这样的箭tou,他朱橚浑shen是嘴也说不清楚。
到那时,走投无路的朱橚,可能就要依了姚光孝的毒计,继续朝不归路走着。
一想到姚广孝那日的毒计,他就浑shen发冷,魂不守舍。
想到此chu1,朱橚俯shen盯着姚广孝,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这和尚这么歹毒?为什么你一定要zuo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?为什么你一定要挑动天下打乱?为什么要离间我们兄弟情分?”
“不是小僧的错,是你们心有恶yu,小僧不过是成全你们罢了!”
姚广孝轻轻抬手,推开周王朱橚的脚,脸上的笑容十分古怪,“您想想,您也好,我家燕王也罢,是不是有所图谋,才会听小僧的建议谋划?”
“说小僧如何如何,倒不如说你们自己想要如何。”
“妖僧!”朱橚怒dao。
“哈哈!”姚广孝大笑两声,“用的着我的时候叫先生,叫我的法号,亲近无比。现在怕了,反悔了就叫我妖僧。果然,世上天家最无情!”
说着,眼神一凌,“有句话您说的没错,我就是看不得天下太过安静了,我就是看不得天下有好日子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