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也病了?”朱允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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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允熥忙正色聆听,只听对方小声,“不过两年了!”
“你去哪里?留个地方吧!”朱允熥继续。
朱允熥不以为意,开口,“那好,我就不勉强,也不送了!”
而是带着人,送一辆驴车出城。他也是刚得到消息,席应真非要走。
“老爷子,太医那边正瞧着呢,刚有子,哪能看的出来?”郭惠妃笑,“不过,臣妾看吐得厉害,估摸着又是个重皇孙!”
随后,他看看左右,小声,“你爷爷的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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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也看开了,往事随风去吧!”席应真说,“你爷爷终归是皇帝,爷治病的时候摆弄几下,也算出气了!”
当下,转对老爷子笑,“皇爷爷,胖丫那边也有了!”
席应真坐在驴车的辕子上,双手插在袖子里,缩着脖子,半点高人的样子都没有。
朱允熥摇叹气,走到赵宁儿边,小声,“老爷子病还没好,以后要多带孩子来看!”
“好好!”老爷子脸上笑开花,不过看到朱允熥之后,又板着脸,“还愣着干啥?你还不去看看!”
见他如此,席应真倒是有些意外,在驴车上拱手,“若是你爷爷,爷不为所用,必杀之。你这娃儿,虽像你爷爷,但子比你爷爷更宽和!”说着,顿了顿,“我知,你对爷已经开恩了,换旁人,治好之后,当就给爷一刀!”
“孤说的是衍!”
岂料,老爷子忽然变得横眉立眼,瞪着他,“你杵着干啥呢?咱让你监国,那么多国事等着你办呢!你倒好,在这御花园赏花?那些花是能饭吃还是能当钱花?你也老大不小了,一点正事没有?要不要咱下旨给刘三吾他们,盯着你批奏折?”
朱允熥顿时一个两个大,“孙儿上就走,您老别生气!”
大家中秋快乐。
“都说长的像您!”朱允熥拍着屁。
不过,朱允熥不是去东看汤胖儿。
但凡世外高人,总是有些古怪脾气吧!这样的人,强留是留不住的。
不过,总归是好事呀!
“不不不!”席应真脑袋晃成拨浪鼓,“再留下去,你爷爷说不定哪天把爷给杀了!”说着,叹口气,“当初,爷就劝韩国公,伴君如伴虎,早些富贵还乡,何必让人猜忌呢!”
赵宁儿捂嘴笑,“臣妾知了!”说着,也小声,“汤胖儿那边,有些不对,太医过去瞧了!”
老爷子转,对着六斤,上换成笑脸,“六斤呀,将来可别和你这不成的爹学,招人烦!”
“这就走?”朱允熥和他并肩而行,护卫们在后,他一便装,看起来和寻常人家的少爷无异,“要不多留些天吧,皇爷爷的子还没好利索!”
朱允熥还是不愿意这人就这么离去,开口,“再留些日子!”
“爷知你心里怎么想的,还想着以后有病有灾了找爷?”席应真冷哼一声,“病能治,命治不了,你少打那个心思,咱以后可不往你们爷俩边凑!”
老爷子正逗着六斤,让重孙抓自己的胡子玩。闻言一顿,大笑,“好呀!你快去,问问是男是女!”
朱允熥心中惊讶,那丫总共也没用过几次,这么快就有了?
席应真反应过来,难得的正色,“这人不杀,天下不安!”说着,又是一笑,“得了,皇太孙你回去吧,爷自己走,认得儿!”
“孙儿这就去!”朱允熥笑着转。
这真是有了重孙就忘了嫡孙!
城门近在眼前,朱允熥开口,“你放心吧,答应你的事,孤不会忘!”
赵宁儿嗔笑,“臣妾看,八成呀,也是有了!”
“病呀,三分治,三分养,四分调理!”席应真缩着脖子说,“三分治爷给治好了,剩下的就是那些庸医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