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和蓝玉,真只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而已。若是他爹李忠在,蓝玉或许还顾忌几分。
只是点之交!”
“反正是有人要倒霉!”朱允熥又是冷笑,看了李景隆两眼,“你说的对,你是我可用之人,即便是有错,孤王也要保你!”
李景隆是聪明人,当场,“殿下,要臣什么?”
朱允熥贴着李景隆的耳朵,“你最好,先上折子,弹劾大将军蓝玉狂妄跋扈!”
“臣不敢!”李景隆叩首,“臣,三番五次多亏殿下斡旋,才能保护爵位富贵,臣心对殿下不胜感激,臣只是........”
“皇爷爷震怒!”朱允熥打断他,看看左右,“前儿,和锦衣卫指挥使蒋瓛,说了一下午的话!”
弹劾蓝玉?会不会被他追到家里打?
“啊?”李景隆一惊,“那?”
想到此,李景隆上的冷汗都透了,这可比上回他纵容家侵占田地要严重得多。
咯噔,李景隆心里一抽。
“不过!”朱允熥故作为难,“你得让皇爷爷看到,你有可取之!”
“殿下,您千万帮臣说说好话,臣和殿下乃是血于水骨肉...........”
幸亏李景隆没站起来,不然又得跪下。
扑通,李景隆当场跪下,汗如雨下。
“殿下,臣..........臣那是推脱不过。都是上............都是同殿为臣,官场上的面子事而已。”李景隆赶紧说,“殿下是知臣的,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,臣是个好脾气,谁都不想得罪........”
需知,皇爷最烦的,就是臣子们打成一片,尤其是武人。
“指望我?”朱允熥哼了声,“这次不死你也要扒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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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有督察院的御史参你们了?国朝贵戚武人串联,妄议朝政,桀骜跋扈,有非分之举!”
“哦?按你这么说,你和那些武将们搅合在一起,还是孤的错?”
“殿下,臣.......臣和大将军是点之交。只是大将军和殿下,关系亲厚,臣又是殿下的心腹之人,所以臣才一时糊涂!”
李景隆大喜,“谢殿下!”
“殿下,臣愿望啊!”李景隆惊恐的说。
“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些良心的份上,孤懒得和你说这些!”朱允熥冷笑,“你这厮,不出事整日装得笑面虎。出了事,就会扮可怜。”
李景隆心里子都悔青了,原本他也不是不知深浅的人。只是,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朱允熥的自己人。后者正位东,他也有些飘了。所以,才和蓝玉他们搅合在一起。
而此时内心之,也在破口大骂,“他娘的,又是哪个御史参劾?怎么专门参老子,不参别人?”
君主最忌讳的就是臣子们太过团结,虽然蓝玉是皇太孙的舅姥爷,可谁知皇太孙心里怎么想的。走得近这个事,出于稳妥起见,李景隆是不会承认的。
“附耳过来!”
“你不想得罪人,你想和光同尘,你好他好大家好。可是你可知,你给孤了过大的篓子,你还要孤在皇爷爷面前保你多少次?”朱允熥冷哼,“前次看在你父亲的面上,孤帮你压了下来。这才多久,你又弄出事来!”
“点之交?”朱允熥放下书,斜眼笑,“可是孤看下面的密报,大将军自从班师回朝后,已经和你喝了好几次酒了,而且你还在席间称赞,大将军是国朝第一武将?是不是?”
“不想得罪人?可是你们武将私下串联,日日在一起饮酒,议论朝政,就不怕惹怒了皇爷爷!”朱允熥忽然厉声说,这不是他吓唬李景隆,而是他真的看到了锦衣卫的奏报,还有督察御史的奏折。
李景隆听朱允熥口气有些松动,赶紧说,“殿下,不是臣扮可怜,是臣只能指望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