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目光明亮,继续说,“导致这一切的,就是台上这些,原来抚州的父母官。这些人贪婪到了极点,连你们的救命钱两都敢贪。”
“杀!”又是一声令下,又是人飞溅。
断台上的官员们,手脚都被捆着嘴被赌着,只能落泪呜咽。
“锦衣卫在李泰家里搜查到了他历年孝敬你的账本。”朱允熥拍了拍对方保养得当,圆的脸颊,“你老小子一年光是扬州瘦就要买七个?啧啧,比皇爷爷日子还快活!”(扬州瘦,是高级的那啥!)
扑通,扑通。
噗!一口烈酒被在雪亮的铡刀上。
说着,朱允熥嫌弃的把手在对方上,“你说冤枉?去京城锦衣卫诏狱里说吧!”
“袁藩司,刚才那幕,过瘾吗?”朱允熥戏谑地问。
说着,朱允熥大喝一声,“孤也不多说废话,今天,就用他们的脑袋,给你们出了这口心的恶气。用他们的脑袋,给你们,给大明所有百姓,一个交待!”
行刑的士兵先铡刀,随后蹭蹭贪官们白的脖颈子。
“但是朝廷的粮来了,银子来了,可还是有百姓挨饿受冻,甚至有人抢了官粮之后,聚众作乱!”
“百姓们,孤是吴王朱允熥!”
朱允熥看着高台下的百姓,朗声说,“孤奉大明洪武皇帝之命,巡视江西灾情。灾情开始之初,大明皇帝已经下诏,调集武昌军粮,朝廷储备官银,用来赈济灾民。并且再三说过,不使一个百姓冻饿而死!”
可是刚一迈步,后传来整齐的叩拜声音。
顿时,周围的百姓惊恐的退去,不敢去看那依旧睁眼的人。
抚州同知李泰的人,在高台上蹦两下,忽然一下骨碌落台子,落到观刑的百姓脚下。
“去你娘的!”没穿鞋的脚,踢球似的一脚把李泰的颅踢飞。
“吴王千岁千岁万万岁!”
咔嚓,高高举起的铡刀落下,所有人的视线都是飞溅的殷红的鲜血,还有满地乱蹦的,睁着眼睛的人。
朱允熥笑了一下,再摆摆手,“第二批!”
“杀!”朱允熥再次大喝。
人都杀完了,朱允熥转,朝着高台后面走去。
随即,朱允熥忽然回,对着那些行刑的官兵们说,“杀!”
不过,这次没有人落到百姓的人群,让他们有些失望。
朱允熥的脸上泛起些笑容,走到了高台之后。
然后是第二批该斩首的官吏,被拖到了台上。
就在此时,一个少年从人群出来,稚的脸上满是狰狞。
然后,就在电光火石之间,无数百姓蜂拥的朝着李泰人的落点冲去。你一脚我一脚,踩踩踩,踢踢踢。
高台上,朱允熥的声音通过简单的扩音,在空气传播飘。那些百姓们又慢慢的走得近了,认真的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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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龙袍所震慑,像退的水,齐齐后退。
此时台下全是百姓,他们狂热的看着贪官的断台,眼神灼热。
袁庆惊恐万分,“殿下,臣......臣真是失察呀?”
那里有一个阁楼,刚刚观看了数十个官员被砍的袁庆,已经如面团一样,站立不稳,浑是冷汗。
呸!一口唾沫被吐在贪官的后脖梗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