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烟烟罗终于餍足的从初夏shen上翻下来时,地平线上只余一丝浅浅的余晖。
他们居然疯了一天,整间屋子都充满了nong1重的麝香气。
初夏疲懒的动了动手指,浑shen黏腻得像从jing1ye的水池里爬出来的,shen上的jing1斑一块一块,甚至连睫mao上也被烟烟罗恶意地洒了一些。
烟烟罗shen心舒泰,终于把那些日子丢失她的郁气撒了出来,心情很好的抱住脏兮兮的初夏,一点也不嫌弃,在那张汗津津的小脸上亲了一记又一记。
初夏乜他,“恶不恶心啊?”上面还有他自己留下的东西呢。
烟烟罗哼了哼,nienie她的鼻子,“你再恶心我也不嫌弃。”
“喂!”故意曲解她意思是吧!
一直到被放进池子里,初夏的嘴还是翘得老高。
烟烟罗哼着久远的小调,仔细地用梳子将她的tou发梳整齐,末了望着那被刮下来的一捧不明yeti,摸着下巴还有点得意,调子拉得又高又轻快。
他不知dao从哪里摸出一个掏空了的木瓢,舀着水从她的发ding细细的浇下来,黑发被水浸run得在明珠的光辉下显得暗光熠熠,让他忍不住顺了一把,手感好得像贵族的丝绸。
这个时代还没能研制出fei皂,烟烟罗将皂角rou碎,在水中搓出泡沫rou上她的touding,然后就开始了魔xing的抓rou。
左抓抓,右抓抓,中间搓两下,随着他口中的小调有节奏地在初夏的touding律动着。
烟烟罗非常有成就感的看着那一坨耸得老高的泡沫堆子,呼地chui了一下,泡沫顿时像散落得蒲公英一样。
初夏按了按眉心,重重吐出一口气,拍掉他的手,自己钻进水底去了。
再被他这么抓下去,迟早脱发。
把自己洗刷干净之后,初夏就想上去了,结果一juhua溜溜的xiong膛突然从背后靠过来,烟烟罗幽怨的声音从耳后传来,“啊呀~我帮你洗得这么干净,你就如此待我?”
“幺蛾子真多。”初夏翻了个白眼,“说人话。”
烟烟罗把人翻过来,抓着初夏的手就按上自己的xiong膛,“你帮我洗。”
“成吧。”初夏认命,心里却在想,那些男人怎么这时候还没来搞破坏啊,她快要被烟烟罗烦死了。
烟烟罗眯着眼,好整以暇地靠在池边,袒lou着宽厚地背脊,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初夏卖力的ca洗。
烟烟罗肩宽窄腰,棕色的微微卷曲的tou发自然地拨在肩颈,腰tun以下沉没在碧色的汤池之下,从初夏地角度望去,真真是一副上好的美人图,若这美人没那么难缠就好了。
初夏此时越发觉得,烟烟罗那日让众人上去群殴是有目的的,为的就是消耗他们为剩不多的ti力,要不是烟烟罗当时缩在一旁,怕也是要累得回来倒tou就睡,瞧,此时他可不就是得逞了吗?
现在除了他,谁还有jing1力能独自霸占她一整天,怕不是没被群殴过。
越想越觉得此妖阴险狡诈,因此手下的力度越发没轻没重,本以为烟烟罗又会撒jiao抱怨,结果他竟然舒服得哼哼出来。
“对,就是那,再重一些……”
初夏脸一板,正要把巾帕甩到他脸上,这时,门边发出“吱呀”一声――有人进来了。